“国公,你昏聩了!”纳兰君让截住他的话,厉声道,“后宫不可干政,向无上殿之说!”
“皇后天下国母,此事她亲身经历,上殿有何不可?”
“国公是在暗示朕信口胡言,欺瞒群臣?”
“不敢,陛下英睿聪慧,定知老臣苦心,老臣却不明白陛下,为何对此事讳莫如深?”
“朕已经将事情说清,何来讳莫如深?”
“夫审案断狱尚取不同证词,如今皇后另有说法,此事关乎我大燕国运,陛下为何不肯还百官一个明白?”
“韦一思,你放肆!”
“老臣知罪,但求陛下广开善纳之门!”
两人一番对话说得飞快,雷霆闪电不容喘息,朝堂之上,君臣之间,竟然话赶话地针锋相对,各自抵在了那里。
韦国公今日豁了出去,也不指望纳兰君让能够容忍,反正他韦家根深叶茂,在朝中势力雄厚,谅皇帝在这多事之秋,当着满殿朝臣,也做不出鸟尽弓藏迫害忠良的事儿来。干脆噗通一跪,大叫:“求陛下广开善纳之门,允皇后上殿剖白!”
他这一跪,韦系所属的一批言官御史,也觉得今日陛下草率,态度暧昧,纷纷跟上,“求陛下再查此事,并允皇后娘娘上殿!”
“敌国首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