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该死,真该死……
吴辰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块,犹自愤愤不平的骂着。
他也不知道心里的这股郁火到底来自那里,按说杀了人,至少也该产生诸如害怕、恶心、后悔等情绪,但没有,甚至没有因为一个生命的就此逝去而产生异样的念头,回想起来,全是自己在当时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,还有,那雪白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领口的动作……
“尼玛,是谁,谁~~~”一对野鸳鸯被吴辰踢飞的石子惊动,衣衫不整的从灌木丛里出来,男人色厉内荏的冲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叫嚣着,吴辰也不知道怎么了,二话不说的冲了上前,一脚狠狠的揣在男人的裤裆……
“是你爷爷,怎么你有意见?”
男人捂着裤裆连连跳脚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吴辰样子着实有些气焰滔天,受他的气势压迫,要害上的痛苦即使已经减弱,男人还装着受伤颇重的说不出话来,旁边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,非但没有同仇敌忾,反而搔首弄姿的连连对吴辰抛着媚眼。
“滚~~”
看着这对野鸳鸯狼狈逃走,吴辰经过这一放泄倒也轻松了许多,他哈哈一笑,嘀咕了一句什么,夹着装着四万块现金的皮包,一身轻松的向入口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