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命回来!”
这些话让所有人都是一阵沉默,是啊,这次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。
一阵小声的抽泣声从队尾传来,谁也没停下,谁也没表示在意,只有老伍回头柔声安慰了几句。众人隐隐约约的听见,孩子还小,没人照顾之类的话。都是心中惨淡。
维持这种低气压到达目的地,厚重的木门已经彻底洞开。穿过最外层的门面,里面是个四合院的结构,中间的场地宽阔,已经亮起好几盏一百瓦的灯泡,一张张桌子排开,一个个男男女女大声调笑着喝酒吃肉,小酒家的老板见这一行人进来,眉开眼笑的引着他们坐到边缘的一张空桌子上。马上开始上酒上菜。
胖子到了最前方的主席桌去交差,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愤愤不平之色,一桌人谁也没问,谁也不说,氛围沉重,和周围着实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大家静一静,静一静!”
谈笑声落了下来,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魁梧男人登上了最前方的小平台,“各位,各位。我们长话短说,长话短说!”
“薛哥,尽管说。别客气!”
一阵哄笑声响起,这薛哥双臂连连虚按,按下了嘈杂之后,脸色一沉:“以前看电视,一看到故事情节到了主人公因为要上战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