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不过是留给家人、后人的灾难、原罪,是将他们推下悬崖的根源……”
“对,雷老虎说的不错……”
“是这么个理……”
见到周围有人应和,康城急切的向雷颂德生活的江河使眼色,但江河却是不动声色根本没有回应,无奈之下只能再次赤膊上阵,“但现在的现实是,刀已经架在我们脖子上了,今天是信用点,明天就是兑换,后天就是卖身契……以后还指不定……”
雷颂德一声冷笑,“你康城不必危言耸听,在座的没有一个是笨蛋,事实如何不必你夸大那个心里不明白?在我们最弱势的时候,能争取来一张完税证明,再加以时日,我们就自然而然的获得了一定的话语权,今天大家聚在这里不是响应某些野心家的鼓噪,而是都觉得这行会确实应该成立,但成立的目的却不是有些人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说的好!”薛麻子从人群中站了起来,他的团队虽然不是最强大的,确是人员最多、成分最复杂的,要将这样的团体聚合到一块,形成一个声音,充分显示出他卓越的领导能力,他的团体、他的立场和倾向自然很具有代表性,“这些天我们团也是成天吵,小康和老雷的观点都有一定的道理,只是……”
康城又是一声冷笑,“薛麻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