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我叫托尼，托尼·威尔，今年35岁，罗顿度假庄园的客户二部经理……”
“……我发誓，我所说的都是真的，真的，用上帝的名义，我当时真的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，变成了光……噢，变得成光的一个粒子……是的，这种体验很真实，就像我现在坐在这里接受你们的调查一样的真实……”
“……该死的，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死去，我不知道，如果你在奇怪我为什么没和他们一样的话，我的回答是……去你妈的，还有，电话给我，我要打个电话给我的律师！”
“……FBI，见鬼，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盯住我，我只是个倒霉蛋，是的，我已经辞职了……好吧，如果你指的我移民尼亚的申请，我想说，伙计，中间没有什么阴谋，我不准备叛国，不准备出卖全人类……”
FBI总部大厦的二楼会议室里雅雀无声，托尼的问询资料和相关分析材料展示完毕之后，需要在今天看完的长长的列表终于进行到了最后的一项，窗外早就已经漆黑，新上任的威尔曼·史密斯又一次掏出了烟盒，抽出一根之后，却又在秘书小姐提醒的眼神下，再次放了回去。
威尔曼忍耐不住了，他趁着资料更换的间隙敲了敲桌面，同时咳嗽一声，“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