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回,军户想出头兜揽这种生意的,也不是头一回了。
不打回去,就不如卷铺盖回家。
一共不到五百人的盐丁队伍,经过几天的紧急动员,来了三百五十余人,而且几乎是个个能打的好手。
这样要是还打不过一百多军户,实在也是件难以置信的事。
“你们听着,这些穷军汉没有火铳和弓箭,也没刀牌,就全是长枪,这有甚鸟用?长枪这种东西,你来回斜着跑,勾着他们乱了阵脚,能逼到十步之内,长枪就全是废铁,他得后撤才能再戳刺,你用短刀欺身上去,五步之内,他只能弃枪转身,不然一捅一个血窟窿!”
看着四周盐丁,冯闯子厉声道:“不要怕,越怕就越容易死,近身了,就是咱们赢下了。对面的那个副千户也是想的美,一百多号人结枪阵就想吓走咱们,美的他!”
“哈哈,闯哥威武!”
“听闯哥的没错。”
盐丁们没有纪律,胡乱鼓噪叫喊,头目们还点头嘉许,以为这些人鼓励了士气。
而对峙的军户这边,仍然是一片静默。
这关键的阵形和队列,还有这种可怕的沉默被冯闯子有意忽略过去了。在他看来,人数和以高临低的地利才是最要紧的,毕竟是在辽东当过小军官的人,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