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,也是代表着胶州的脸面,虽然铠甲是军国重器,制作实在不易,铁甲十分难得,更是昂贵,就是皮甲和棉铁甲也不是容易得的,张守仁敢说,胶州营的一千多官兵,有甲的最多是十分之二,大部的官兵是无甲的。
    眼前这几个,个个有甲,兵器也保养的不错,居然是如此的德性,不仅是张守仁摇头,就是身后的那些军户们,也是个个面露鄙夷之色。
    不过也能理解,为什么辽西有几百个堡垒,几十万屯田的军户,十万精锐,还有大量火器的车炮营,在努儿哈赤攻打过来时,官兵弃堡不战,把几十万石粮食,数不清的布匹和军资,包括大量兵器在内,还有一万多副铠甲都拱手送人。
    这样的兵,自是一点用也没有的废物了。
    “什么鸟兵,这副德性也吃军饷,不嫌丢人?”
    “笑死俺了,瞧那家伙,跑的不见影了。”
    “当兵的怕死人,唉!”
    亲丁们的冷言冷语并没有激起城守营官兵的勇气,他们仍然站的老远,只有队官责无旁贷,只能上前道:“这位大人,请教这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张守仁呵呵一笑,把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。
    “咦,原来是副千户大人。”
    副千户其实根本当不起这“咦”的一声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