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腾出个跨院,独门独院,原本是包给大豪客富商的精舍,此时为了应付官府,也只能忍痛安排出来。
    “如此甚好。”县丞夸赞一句后,又转向张守仁,用着七分倨傲,三分谦和的态度说道:“张大人,事情查实之前,只能委屈你和贵部下了。”
    “无妨,”张守仁笑道:“走了一天还厮杀过,正好累了,一会吃完了饭,咱们就早点歇息,不给大人添麻烦。”
    “如此最好。”县丞还是用审慎的态度答道:“就算如此,下官奉命在身,只能得罪。调派了城守营的官兵和县里的衙差来守这个院子,请大人和部下不要出院门,有什么需要,和这里的掌柜说就是了。”
    “这算什么?”孙良栋闻言大怒,喝道:“我家大人也是朝廷命官,没有都司衙门的军令,你们敢囚禁他?”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    被这么一质问,县丞还真不易回答,不过张守仁一摆手,帮着这个小官僚解了围:“算了,我们就安心住下,反正查清事实也不难,要是这里枉法,我们再向上打官司也不晚嘛。”
    县丞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军官不是易与的角色,他隐约也是知道,这个小小的副千户也不是完全没背景后台,最少登莱兵备道对这人就很欣赏,另外此人每个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