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打点鱼,此时是乱世,鱼也卖不上价,盐利又不在普通人之手,所以一个个连饭也吃不饱。
在登州一带,好歹是城市,这些卫所兵居然有不少沿街乞讨,或是拾捡垃圾,这般情况,可是叫丘磊都觉得丢脸。
后来好不容易是把人给打发走了,现在一听说卫所兵这三个字,丘磊也是一阵头疼。
当下便是将手一挥,喝骂道:“混帐东西,明知道这些卫所兵无用,还敢来烦我?不管是谁调他们来的,撵他们回去就是!”
“呃,这个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是刘景曜这个老匹夫调他们来的。”
“咦?”
现在刘景曜是丘磊的一根心头刺,硬拔会伤自己的心,不理还是伤自己的心,反正全登州都知道,大帅正在为此事烦心。
这个中军一说,丘磊便是脸色一变,一眨眼间,竟是变幻了好几种神色。
半响过后,丘磊才失笑道:“我倒真想不到,刘景曜还有这种魄力?”
“这是他发昏了吧。”中军愤愤难平的道:“城门来报,说是有六七百人的样子,军容倒还齐整,不过,能齐整到哪去?就算齐整,能和咱们登州营叫板不成?咱们一万多人,一人一口唾沫,淹也淹死了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