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中,海风愈冷,而人的心绪,自然而然的就变的很坏。
提起时政,特别是登州的情形,这些登州的官吏和智识阶层心绪就更坏了。
放着十几营官兵在这里,军纪特别坏,无甚用处,叫他们打东虏吗?那就是笑话了。
胶东半岛还算太平,但与青州和几个州交界的地方,大股小股的响马极多。
要是营兵有用,最不济该把响马平了。登州营也有不少骑兵,这件事完全能做得。
可这些混蛋无利不起早,根本就不会做这样利已不利人的事。
思想起来,愈发可恶。
“咦,你们瞧,快来!”
“这是哪里来的兵?”
“不得了,不得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就在登州营兵散漫不堪,不成体统的走过来的时候,对面的张守仁也是带着人赶了过来。在雨中,浮山兵犹如一座巍峨壮美的山峦,枪刺如林,炽热如火,就这么威武雄壮的开了过来。
而在他们对面,已经不到百步的距离,登州兵也是歪七倒八的慢慢拥了过来,在半里之后,还在传来这些登州兵骚扰百姓的声响。
他们是难得出来一次,当然要顺带着做一点这种事,不然回营之后,吹牛也缺谈资。
就在这登州的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