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营兵已经开始溃退了。
    从长枪兵戳刺开始,已经连续向前,半条街的营兵都被戳翻在地。
    开始的时候,这些营兵还不知道前面发生的情况,有一些人还在往前头挤着。后来惨叫声此起彼伏,响成一片,后头的人也知道不对劲,有的老兵油子立刻就是身形不转,但脚步却是往后,没过一会儿,营兵的阵形变的稀薄,浮山这边的压力更轻,追击前行起来的速度就是更快,而营兵的崩溃速度也是加倍,这对登州这边就是一个恶梦,半条街都是趴在地上呻吟辗转的营兵们,不少人还疼的在地上来回的翻滚,有很多人伤的很重,虽然表面连血也没出,但内脏被打的很厉害,受了严重的内伤。
    在后世可能都会丢命,在这个时代,能不能保住性命,只能看体质和各人的造化了。
    等看到一地的伤者,后头的营兵也是急了,原本他们不怎么想把事闹大的,后来也干脆举着长刀和虎枪等长兵,打算和用枪杆的浮山兵好好拼一下。
    但个人的力量怎么和阵列相比?
    对面仍然是排的整整齐齐的横队阵形,多少人,怎么出枪,什么步伐,纹丝不乱。
    虽然连续出力,很多浮山兵都是喘着粗气,累的不行。但长久的训练使得他们的手仍不抖,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