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就在城头上观战,今日是快月半,到时月白风轻,我和叶大人置酒于城楼,观官兵破贼,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?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    饶是叶曙青戎马一生,从一个指挥佥事的世职靠自己的战功升到都指挥,现在虽不领军,而且荣光多是来自万历年间,从天启到崇祯十一年,这近三十年的时间都没有领军厮杀过,但毕竟他是武将,刘景曜只是文臣,在叶曙青看来,浮山兵马虽利,但刀牌手少,弓箭手无,且又无火炮,只城头有四五尊虎蹲小炮,这样的火力输出,用来守城尚嫌危险,更不要提出城与海匪对决了。
    要知道,海匪纵横海上,跳帮厮杀,一场对决下来,要么自己死光,要么就是杀光敌人。上岸劫掠,也是经常会遭遇官兵,都是要拼死博杀,以命当赌注才行。
    这样时间久了,海盗都是凶厉残忍,博斗经验丰富,两千多海盗,山东鲁军怕是得上一万人,就算是关宁军,也得有相当的骑兵才能克制。
    这样一股力量,怕是都要惊动京师内阁和兵部了,刘景曜这个兵备道要是临事而走,官也就当到头了。
    要是真的镇定如常,在城头观战破敌,事情传扬开来,登莱巡抚的位子也是肯定就到手了。
    只是这两千多海盗,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