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曜也是拱手还礼,笑道:“众位节制有功,本官心中了然,绝不会教诸君委屈就是。”
    “如此就谢过兵备大人。”
    “刘大人所言极是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愧不敢当,愧不敢当啊。”
    一群文官彼此恭维,叶曙青等人却是甚觉无趣,只能知趣躲开。
    这种节制之功是肯定只算在文官头上的,哪怕叶曙青是都指挥使,也是捞不着半点功劳。刘景曜要是在奏折上能稍带他几笔,就算是给面子了。
    “国华将军,老夫从军多年,尚未见带兵有如足下者。”
    文官商量分功,张守仁也是借机告辞,浮山那边的情形他还不大清楚,也是急着要回老营去看看昨夜炮战的具体结果。
    在他告辞的时候,叶曙青居然带着几个老部属一起相送,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军头相送殷勤,张守仁也是十分承情,言谈上自是十分客气。
    在对方夸赞一句后,张守仁刚想客气,不料叶曙青却是又迅速接着道:“不过,数年前,孔有德所带的部下,也是如许精锐,不怕大人恼,军法部勒,训练整齐,士气什么的,怕是不如大人的浮山营。但论起实战经验,还有孔有德的指挥,还有他部下的大炮,火铳之多,恐怕真打起来,浮山营和孔有德的部属,就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