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想不明白,怎么女儿对军政事物的兴趣远超过女红针织,甚至是女孩子们都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呢?
“为父不答应秦知州,这其中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他是想挖个坑叫父亲下去,父亲不理他是对的。不过,我的意思是,既然看好张守仁,为什么不借机透个底给他,叫他知道,父亲有办法帮他呢?到了胶州,父亲不就是说,这张守仁是一把好手,好好栽培,就是东林的另外一个左良玉?”
女儿如此聪慧,陈兵备大感欣慰,想到刚中了秀才就狂悖无知的儿子,脸色也不觉有点阴沉,此时他的口吻就不象是和女儿说话,反而象是在和幕僚商议事情了。
“我是想再看一看,莱州府这么悍然插手,背后应该是有人撑腰。”
“父亲说的是,我想莱州府也不会这么轻易得罪一个州官,还要得罪张守仁这样实际带兵的人,如果没有结果的话,以后张守仁肯定不听他的招呼了……还有,最要紧的就是登州的刘巡抚,肯定是十分不悦。”
“唔,所以,此事背后,魏家一定是活动过。”
“哼,一个胶东土豪,他能有什么人脉?”
“呵呵,和我们松江陈家当然是没得比,差的远了,不过这样的百年世家,朝中好歹有一些亲朋故旧,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