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父亲责备的是。”
    陈三小姐俏丽的脸庞上也满是无奈之色,张守仁拒绝了父亲施以援手,只是叫他拜到东林门下的暗示,这已经够叫她吃惊了。
    一个武夫居然有这么强的傲气,这实在叫她觉得奇怪。
    其实张守仁的考虑也是十分简单,东林党的所为他知道一些,所以不愿和这些人交往,除非是真有大本事的人。
    对他这样纯粹的武官来说,搞政治实在是太外行了。和东林党人混在一起,他担心自己被吃的渣也不剩下。
    相形比较而言,刘景曜就单纯的多,也容易打交道的多了。
    而且也是有这样的考量,他是刘景曜的门下,再投东林,首鼠两端,传扬开来名声不好听。刘景曜已经是登莱巡抚,再结交一个兵备道意义不大,反而容易产生微妙的矛盾。
    这里就是张守仁考虑不周,东林党的兵备道和刘景曜当初的兵备道完全是两回事,政治能量是不能等同而语的。
    不过他一个穿越来的武官,除了知道一些历史大势外,又如何能弄的清楚这些明朝政治生态中的微妙之处呢?
    “瞧着吧。”
    在最后的时刻,陈兵备眼神如刀,神色冷峻的道:“魏某人可不会这么善罢干休,莱州那边也不会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