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淋漓,似乎不是在战场上,而是在与亲朋好友欢宴时听到什么开心破颜的好笑话一样。
    “痛快,嘿嘿,真痛快!”
    他用极欣赏的口吻对着那板着脸的巴图鲁道:“怪不得你是什么黄子巴图鲁,果然有两下子,不过,老子料定你接不下这一刀了。”
    说罢,便是将手抡起,又是重重劈下!
    “哗!”
    整面盾牌,碎成无数碎片,而那巴图鲁的持盾的手,也是被刀锋劈中,正好斩成两半。
    这厮倒也硬挺,手掌成了两截,却是闷哼一声,一个翻滚,上来就砍张守仁的右腿。
    “好小子,够硬,够灵活。”
    张守仁夸赞,但眼睛看也不看,右腿只是一纵,然后手中长刀的刀锋收回,用肉眼几乎看不清楚的速度,狠狠插下。
    这一刀,如同切豆腐一般切开了对手的三重铁甲,再牛逼的厚甲防御也是有个限度的,精铁铸钢长刀,大力戳刺,这是无论如何也防不住的。
    那个巴图鲁牛一般的闷叫起来,但张守仁手腕一扭,这叫声也就戛然而止了。
    到现在这个时候,也就是几个起落,在外人眼中,张守仁不过是神态潇洒的挥了几刀,然后一闪一纵,一刀戳下,整件事就宣告结束了。
    这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