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为商为农,俱听自便。犯法的,与民同罪。这样,庶已能改变宗室在民间的形象……就算这样,怕也是要预先赎其罪才行……恩赏兄,我是知道的,各地的宗室,作奸犯科鱼肉百姓的实在是太多了!”
    “有理,有理!”
    朱恩赏将酒碗重重一顿,笑道:“打今儿起,我便不再领禄米,我要上书朝廷,允许宗室读书上进!凡事,还是要靠自己,靠别人扶,只是个不成!”
    宗室能读书应试已经是屡次有风声传出,对朱恩赏的话,张守仁自然也是十分赞同。
    不过这等事在他来说终究是隔了几层,所以鼓励几句后,便是起身告辞。
    “张兄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?”
    告辞之时,朱恩赏仍然不依不饶,追问着张守仁的打算。这个宗室子弟算是有良心的,还是真的在关心这些无家可归的河南流民。
    “好吧,我来告诉你。”张守仁神色轻松,对着朱恩赏笑道:“办法你刚刚不是已经说了?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凡事要靠自己啊,自己立的起来才行,不能一直靠别人扶的……再说我也不能扶他们一辈子不是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靠自己呢?”
    “这个,暂且是机密,容我过一阵子再奉告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