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如何敢当。”李师爷失笑道:“那岂不是学生做了巡抚军门……大人,说话要慎重,要小心人前背后议论啊。”
“唉,我也是太着急了……怎么样,老先生有什么指教吗?”
“指教是不敢说,不过,舍弟是先前颜巡抚军门的帐下赞画,现在么,跟了浮山张守仁……”
“瞎,提他做什么!”
提起张守仁,倪宠屁股上针扎一样,差点就跳起来。
现在的济南,物资在总社和商会之间转手,城防是浮山营的,治安也是浮山营的管制范围,城中文官,都围绕着浮山营办事,生生把倪宠这个巡抚晾在一边……这里头当然有很多原因,之前就是这么运作是一个原因,另外就是倪宠恩信未立,大伙儿真不把他当颗葱是更重要的原因。
这对倪宠来说当然很伤自尊,加上在登莱的时候和张守仁相处也不算愉快,前后相加,当然是把张守仁恨上了。
“东主!”
李师爷有点生气,加重语气道:“我不知道是人家有求于咱们,还是咱们要有求于人?”
“这……”
倪宠万般无奈,只得扭捏着坐下了。
“我听舍弟说,浮山张征虏有意解决流民一事,只是,需要和山东地方配合,现在他正和方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