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自尊,当下便是勃然大怒,想也不想,就是答应下来。
    朱府的奴仆很干练,没过一会儿,就是把靶子准备好了。
    这里是后园最广阔的地方,做这等事,倒是十分合宜。
    两支火铳摆在那里,子药,搠条,都摆放的整整齐齐,一目了然。
    两个打赌的人,一左一右站好了,朱九妮握着拳头,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。这个女孩子,张守仁算把握透了,好强的性子,打个赌都是这么认真。
    “好了,开始!”
    朱恩赏当裁判,对他来说,这也是十分新奇好玩的事情。他年纪比张守仁大些,儿子都有两个了,但长居这样的府邸中,也不为官也不经商,性子实在和大男孩没有区别,平时最多到德王府去一下,然后就是闭门不出,在家看书,所以眼前的事对他来说也是难得的经验。
    朱府的另外一支火铳,大约是寿命比张守仁还要大的多,十分老式,是南方常用的鸟铳形制,也是戚家军大规模使用后流传开来的,铳嘴小,铳管长,可以及远,但子药不能大,霰弹发铅弹,都是十分细小。
    装药亦不能多,怕有炸膛的危险。
    火门处也不象浮山铳经过处理,不能遮风挡雨,一旦秋冬风大时,火门处的引火药被吹散,可能就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