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沉痛的道:“都是吾皇赤子,怎么能忍心见他们流离失所呢。”
如果不了解这厮的底细,恐怕还真的会被他打动,以为倪军门是忧国忧民,不免会大为敬服。但张守仁心里却是十分清楚,东昌的局势是十分混乱和危险,兵灾过后,到处都是杀人放火的响马和匪徒,寻常兵马,没有成千上万的过去,根本稳不下来局面,而东昌府现在已经破败,做这样的事也捞不到多少好处,所以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……但不妨答应下来,对别人是坏事,对张守仁来说,倒是一个扩张的良机。
等倪宠几人又说了半天,张守仁才一脸为难的道:“既然如此,浮山营就酌情派一些兵马过去平乱,安定地方的局面吧。”
“太好了,这真是感激之至!”
倪宠现在被东昌流落在济南的士绅盯着不放,每天吵的头疼,而且京城之中,还有东昌的地方官员肯定也不会放过他,到时候乱蜂蛰头,还不知道日子会多难过。
加上赈济灾民恢复秩序一大摊子事,倪宠想想都要哭出来了。
今日来拜会张守仁,得此承诺,可真的是去了他心头一大患,这种欢喜就别提了。
当下便是手舞足蹈,谢了再谢。
“军门不必如此,身为朝廷官员,这也是在下的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