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自然是有的。”
    张守仁微笑道:“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授人以鱼,不若授人以渔。”
    “就是说,给他们谋生的法子?”
    倪宠这种允文允武的世家子弟,和丘磊那种纯粹的老粗将门世家不同,不然也当不上山东巡抚了,一听张守仁的话,他便是懂得了意思,但还是忍不住皱眉道:“这个法子当然不错,不过济南城中军民对他们已经大有意见,国华再叫他们在城中讨生活,我怕迟早会闹出事情来啊……”
    他话中的意思也是明显,浮山营在,有张守仁的崇高威望弹压,还有浮山营的强悍武力,大伙儿想闹事也得想想后果,能忍便是忍了。
    张守仁一走,浮山营一撤,到时候头疼坐腊的就是他倪某人了。
    这个法子,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成。
    “军门误会了。”
    倪宠有疑自己嫁祸推卸的想法,张守仁便是笑着解释道:“都挤在济南一个城中,当然是不成了。但如果以我山东全省来安置这么一些流民,军门以为如何?”
    “山东全省……是连登莱么?”
    “这个是自然。”
    “我懂了,我懂了!”
    倪宠不笨,张守仁一点他就明白了。二十万流民,全聚集在济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