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表现,张秉文却是完全的嗤之以鼻。
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官员,身形适中,衣服也是穿的整洁大方,一举一动,都是高级官僚的仪表形态,哪怕是在膝前衣襟上弹指去拂尘的动作,也是潇洒出尘,十分漂亮。
这些天来,他是被张守仁的表现给压了下去,使人无形中忽略了他。
其实以布政使之身,留守城中,临危不惧,最紧急的关头,他也曾上城头助战,并没有畏惧躲避起来,以文官的身份能做到这一点,已经是十分难得。
至于浮山营在城中的一系列的举措,张秉文也是支持的多,虽然在浮山营入城之初,因为忌惮这些太过异样的军□□势过重,张秉文曾经暗中请德州派回援兵,但官场上的事就是这样,当时颜齐祖还是巡抚,丘磊为总兵,这些人都是张守仁的对手,张秉文从现实出发,也是非那么做不可的。
时过境迁,浮山营在济南城中已经近三个月,根基牢固,张守仁的威望没有第二人能比的上,这个时候,张秉文如何决择,就真的要费一番思量了。
听到书房中的众人越说越不成话,张秉文拂袖道:“你们当张国华是傻的?他人走了,浮山营会全走?”
“朝廷总会派新总兵过来,到时候,浮山营留着算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