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把权力拱手交手,而张若麒也就成为提调的负责人之一。他每天都在兵部呆到散值才走,十分尽心尽力,除了是要完成杨嗣昌交办的任务外,上一次浮山捷使给了他难堪,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,也是非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不可。
    谁知刚一照面,自己不曾给别人下马威,倒是叫人把自己的家奴给打了。
    当下连声冷笑,也不管摔在地上的家丁,只昂着头道:“边军如此骄狂跋扈,如何能随意进入内城?且无人出来主事,本官虽是职方司郎中,职不可废,但亦无法可想。这就离开,耽搁祝捷之事,请你们浮山营自己向上头去解释去吧。”
    这么恶形恶状,显是气极了的模样,到这时,张守仁才踱上前两步,笑着对张若麒道:“原来这位大人是兵部的职方司郎中啊,适才我以为是兵部尚书大人来了呢。但转念一想,大人的模样又是对不起,这才迟疑了,实在是抱歉之至啊。”
    这话说的皮里阳秋,张若麒的脸色就更难看了。他看着张守仁,怒道:“京城之中,难道将军还怀疑有人冒充官员吗?”
    “既然不是冒充,那大人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呢?”
    “张将军是何意?”
    “你是五品,我是一品,但张大人你在马上大呼小叫,叫我拜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