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有点带笑了,张守仁的年轻,也是叫崇祯十分意外的,说毕喝茶,借着雾气,仔细打量着张守仁的模样。
“臣叩谢皇上天恩。”
张守仁跪下,叩首之后,又是坦然道:“臣还有罪,要请皇上重重治罪。”
“什么事,卿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臣在保定时,曾经顶撞过监军公公……”
提起保定的事,崇祯的脸色就阴沉下去。武将越来越跋扈不法,朝廷百般隐忍优容,但现在有越演越烈之势。
眼前这个青年将领,现在看起来还算恭顺,将来又如何,谁能知道?
想到这里,皇帝的脸色就越发阴沉了。
“臣非跋扈不法,臣在浮山,受胶州知州并兵备道及登莱巡抚节制,向上事上恭谨,并不敢无故犯上。”
“那是监军错了?”
“监军亦是无错。”
张守仁坦然道:“臣部下犯上无状,监军要责罚他也是该的。只是臣视部属为手足兄弟,驭下以恩结,如果任由监军责罚部属而臣无动于衷,这个兵,就不好带了……臣实言无状,请皇上重重责罚便是!”
他如此坦承,又主动认罪,傲气之余,也是承认自己的罪责,一时间,崇祯对张守仁的成见不翼而飞,眼神之中,也就都是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