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光启的学术和人格,就是明朝最苛刻的士大夫都是交口赞颂,最多是说徐文定一生所学有一点“杂”,别的话是不敢多说的,而徐氏又是正经的天主教徒,是所谓的“圣教三柱石”之一,人品好,官位高,说话有人听,有徐光启在,天主教在北京的传教虽不是十分顺利,但也能如常进行。这几年徐光启逝世,局面越来越困难,汤若望铸炮效力,也是有巩固自己地位的用意,现在除了他在北京也没有别人的能挑大梁,所以再三坚拒张守仁所请,哪怕允许传教,盖教堂,给经费,这么多优惠条件砸下来,也是一个不成。
眼见如此,张守仁知道没有指望了,但也不恼,只是面露遗憾之色,笑道:“原想和你多讨教来着,既然没有机会,等将来我再至京城时,我们再来长谈吧。”
“将军的风度实在是令人心折……”
汤若望也有点感动的样子,招了招手,将那些在忙碌着的青年叫了过来。
“这是杜如预,刻漏上很有成就。”
“这是李祖白,算术很强,将来在历科的成就不可限量。”
“这是刘有庆,这是宋可成,都是大有学问,现在已经要超过我的水平了。”
对这些人,张守仁没有丝毫朝中大将的感觉,在汤若望介绍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