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武将,这成何体统?张守仁则会被人称为狂放,不管这种事是不是他自愿的,这个罪名也是背定了。
    至于陈卧子,也就是陈子龙,他不过是胶州的一个州同,是地方佐杂官,虽是进士出身的名士,但现在只是一个佐杂,而且在浮山内部做事,此时不见人影,却是陈子龙失礼了。
    “在地里,这阵子一则是除虫的事很忙,在试很多新法子。二来,他说要试什么新品种,想方法提高产量。三来,就是张溥的影响了吧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陈子龙确实有点不象话,再忙能在这半天功夫上?
    张守仁心中也是有淡淡的不满,他现在的地位已经远在对方之上,而且对方也是一直在用浮山的资源在做事,现在因为张溥和刘泽清的事而招致不满,陈子龙的这个族兄兵备道陈大人看来也不是善茬,复社的人果然不是好惹的,牵一发而动全身啊……
    酒宴一直到钟鸣三下才结束,登州官员簇拥着尤世威前去登州,自是先行赴任,张守仁送了几里路出去,又辞别了莱州和胶州的官员,这才真正清闲下来,开始沿着浮山至胶州的大道上急驰。
    部队是已经在酒宴进行之前就拉回去了,他们象征性的吃了一点酒菜,就算是接受了犒劳,然后和自己的家属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