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也带不出这么多精强兵马来。”
    “建奴的白甲,应该……”
    “奴之白甲,具甲,勇武,当无疑问,是不是能约束成这般模样,也是疑问。”
    “若无辽镇兵马,见此强兵,宁当愧死。”
    “他们若有愧死的心,怕也不会把仗打成那般模样。天启六年时,我可是在辽西,亲眼见二百多个辽镇营头连续不停的炸营,甲仗物资值几百万银,就这么沿途丢了千里,后来我从辽西回辽南时,一路上尽是包衣阿哈推着小车运兵器甲仗布匹粮食,看的我恨不得杀几个人才能解气!”
    这几个人,在雨水中闷声交谈,翁声翁气,除了自己之外,别人都听不大清楚。他们都是戴着雨笠,将脸庞隐藏在斗笠之下,并不露出真面目来,但望向道路两边的将士的眼神,却是毫无掩饰的欣赏。
    听其议论,则是对诸路兵马,对当日东江镇,东虏,还有辽镇的兵马都是十分了解。
    点评起来,都是头头是道,十分精准了然。
    特别是有人在天启六年后金与大明交战时居然亲临其地,这话说的很大声,大约是因为愤懑之故,但前头的特务处的张歹儿听了,却是丝毫反应也无。
    因为有军士□□加上照明,一行人如箭一般,很快就到了浮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