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惊,但众人总是不能相信,张守仁敢悍然在城中派兵,坏了自己名声。
哪怕是镇守在登州城中的那一哨浮山兵,也是有这样的顾虑和想法。
这几天,他们的水和粮食都停了。
好几天不曾有米面下肚,水也断了一天半的时间,每个人都是渴的没有办法。
他们呆的地方是办公的衙门,还有十来间库房,建的十分牢固,也做了防火的措施,所以并没有打井,现在看来,是有很大失误了。
“伏虎哥,咱们当兵才三月多些,看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一群新军将士斜倚在库房门前的阴凉里头,穿堂风过来,身上觉得很舒爽。就算在这种时候,他们也是抱着枪在肩膀上靠着,自己蹲的尽量也象一个军人的样子,身上发软,但心气还真不低。
经过浮山练兵处的几个月的军人养成教育,很多东西,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头了。
“死也不怕,就是这死的真憋屈啊。门外那些王八蛋,都是些青皮混混,前几天我们出去,一个个都躲的飞快,知道咱们惹不起,治安处的人,也经常抓他们打他们,叫他们改好,不改的,将来迟早抓起来,判个流刑,送到盐场当苦工去。现在可好,堵门的是他们,泼屎泼尿的也是他们,弄的臭也臭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