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的是正经的浮山军人,打成这样倒没有什么,但对手只是一群泥腿子啊……这件事是使登州将门感觉惶惑不安,原本的自信也是有点泄了底的感觉,钱士禄等文官对这样的事反应是没有军人直接,在这个时候,还是他们在给这群将领撑腰打气。
    正说的热闹,是一个游击突然变了脸色,原本他笑眯眯的听着钱士禄等人说话,突然叫了这么一声之后,原本圆润的,充满血色的脸庞上涮一下就变了色,钱士禄平生还真的没有见过谁的脸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,这么快就变了颜色。
    当时那个游击就如死人一样,红润的脸色变的灰败无比,坐姿也是很成问题,腰板就这么一直软下来。如果不是有人在一边托了一下,这个游击就直接瘫在椅子上了。
    “成什么模样!”
    张大临见状十分不满,冷冷哼了一声。
    他是监军道,顾名思义,就是监视登莱镇的监察御史,兵备道也是佥宪官,但实际上已经是常设的地方官,登莱几府的军政民政,兵备道都是可以过问,只要事涉军务,都是兵备道的责任。
    一省之地,可能是分三四个兵备,按照一个小规模的军事区域来划分,比如云南省,昆明就是一路,曲靖一带又是一路,大理等白族聚集区域又是一路,楚雄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