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人的心思更加浮燥了,哪怕就是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在城中,此时的登州城也远远谈不上是恢复了秩序。
    “哈哈,姓张的你狂什么狂,人心不定,人心不可能在你那边!”
    听了张守仁的话后,张大临知道自己必定倒霉,此时的他已经接近疯狂,未来自己的走向已经不重要,张守仁掌握不住登州,毁了名声,将来在史书上的评价如何,此时才是他关注的重点。
    在张大临疯狂之时,看到两顶轿子从自家门前过,他认得是陈兵备的轿子,后头那顶小轿坐的是什么人,却不知道。
    当下放口胡言道:“陈大人,张守仁是独夫民贼,登州局面他收拾不下来。这武夫,以为派兵入城,数十万百姓之大城就唾手可得,这真是笑话,哈哈。下官若是被其谋害,也是为国为民,先行一步,有陈大人做百姓的中流砥柱,下官就算先行一步也放心了。”
    胡说八道声中,但见这两顶轿子轿夫行的飞快,没过一会就消失在街角处了。
    “父亲,”下轿后四周寂寂无人,陈兵备府邸四周只有零星的浮山军人保护,杜绝任何人前来骚扰,算是保护的极好,看看无有外人,陈三小姐忧虑道:“这张大临狗嘴吐不出象牙,不过所说也算有道理,城中一团糟糕,光凭兵又不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