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可笑,本部院如何面圣奏事,也是你傅某人能左右的么?练兵无用,耗费粮饷,这又是你傅某人一个人说了便算么?”
    “下官只是出于公心,如果阁老不听,下官自有区处,到时自己如实奏上便是了。下官要提醒阁部,这般情形下去,国事军务皆是不妙,这两天襄阳一带断了消息,以下官的经验,只怕是不妙。”
    “呵呵,悉听尊便!”
    “那么,下官告辞了,阁老留步。”
    两个人一个是堂堂阁老,管礼部和带管兵部的东阁大学士杨嗣昌。
    另外一个,则是督抚中有名的知兵者,在后世评价也并不坏,虽然崇祯年间督抚中的顶尖者尚不能比,但也算得力人才的傅宗龙,现任的兵部尚书。
    两个大人物,就算是互相要致对方于死地了也不该如此撕破脸皮的争吵,这样太不象一个官员,简直就是贩夫走卒之流。
    在场所有人,包括杨嗣昌府中下人和几个没走掉的官员,此时都是看的目瞪口呆,一个个都是面色怪异,心里却实在庆幸能亲眼看到这么一场好戏。
    杨嗣昌脸气的发白,心里只是一个劲的后悔,也是感觉一阵可怖。
    在他想来,这些人一定是猜测自己已经失了圣眷,所以敢这么踩乎自己,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