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庞大的潜势力来,还真的是白瞎了他的一身本事。
有些人,就是要放在合适的位子上才能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。
“唉,你要走,老夫亦不能硬留你,以后珍重吧。”
“是,阁老,有机会一定再来府上候教。”
“此次登莱之事,你家大人是有些孟浪了!”
“是,还望阁老周全。”
“老夫当然是要尽力,不过你还是要告诉他,过犹不及,他在登莱慢慢经营,今日局面十年后轻松可得。为什么要这么急切,这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。”
薛国观所说的也是实情,张守仁手水磨功夫,一样能把山东拿下,做事是有点急切了。
“大人说,东虏在卧榻之侧,为将帅者,只能尽快积聚实力,否则,下一次济南之役,就不知道结果如何了。”
“唉,国华他……”
薛国观摇一摇头,面色也是十分苦涩,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事。
林文远欲言又止,也是想借机劝他两句,薛国观极力反对加练饷,得罪的人也是海了去了,再加上捐输之事,得罪的太监和勋戚也越来越多,这样下去不说相位安稳,就算是人头能不能保住,也是难说的很了。
但薛国观却是自己把话给说绝了,再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