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对这个义子的品性和能力都是十分满意的。
张定国不赞同自己的主张,张可旺并不意外,倒是这样的大事,父帅始终不忘记问定国的意思,叫他有点吃味了。
“定国这小子,就是狠不下心肠……”
张献忠一笑摇头:“算了不管他啦,定国这小子只能带兵打仗,大事是做不成了……这件事,就按你们的主意办吧!”
“是,敬帅!”
“父帅,儿子一定办的妥当,绝不会出任何意外!”
“你小子给我听清楚喽!”
张献忠看着张可旺,眼神里难得的露出凶光。他对别人是说杀便杀,对这自幼养大的义子可是很少露出这样的凶光出来:“老子脸皮都是踩到鞋底去了,这事你再给老子办黄了,我可饶不了你!”
换了别人,一定是说一定砍脑袋,但张可旺心里明白,自己办砸了,砍不砍脑袋也是难说的很。以他的阴狠性格,此时也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不过他还是很快挺直了胸膛,大声的应了下来。
十一月初七日,白羊山一带象前一阵一样,早晨天不亮时开始起雾,到太阳刚出来时,也是雾气最大的时候。整个山林都是在白雾和曙光交错之中,山林寂静,只偶然传来一阵马蹄踩踏到石子的脆响,或是马鼻子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