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能奇就必须回老营坐镇,以防突发情况。
“但愿大帅看到打了胜仗,也能叫我带着亲军下来冲杀一场!”
临行之际,张能奇还抱着万一的希望,对着两个义兄说着。
“打胜后见面再说吧。”
张定国哈哈一笑,拱手对张能奇告辞,兄弟三人长揖而别,一个匆忙赶回半山腰的老营,另外两人则专注于中间的战场……大战,很快就要打响了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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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鼓号声和喊杀声响起来的时候,张可旺正在自己的房中吃响午饭,他叫人煮了一只鸡,烤了半条羊腿,还有几个下酒菜,但吃酒的人却只有他一个。
他的脾气不算好,骄纵刻薄,也十分残忍,驭下也是有自己的一套。和义弟张定国在军中的好名声是没有办法比,但管制起部下来,却是十分的直接和有效。
有功赏,有过罚,在张可旺看来,制军就是这么简单。
至于和部下同甘共苦,他没想过。
他的宠妾烫了酒,将下酒菜一样样端在他的面前,张可旺一边吃菜一边饮酒,心情也是十分愉悦。
在父帅身边时,尽管张献忠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看待,但还是有些压抑。
现在专职方面,大将宿将尽在自己麾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