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压服,武将们的好日子立刻就到头。
不要说他,便是左良玉这样的老资格的大将,下场也绝不会好。
皇帝和文官,都是忍武将久矣,但因流贼未灭,所以只能忍着。
这种话,不能宣诸于口,哪怕对参谋处的人也不能说,倒是没有想到,流贼之中,有吉圭这样的知已在。
“那咱们该怎么办?”
罗汝才原本有招安之意,此时听得这话,精神一振。
“张征虏和登州镇,必定会走,就算留驻,也是出工不出力。所以咱们无须害怕,以在下之见,先暂避一时,休养恢复军心士气,找空当和贫弱的官兵打上几场,湖广勋阳到广汉镇和四川方圆数千里,到处都可去得,大丈夫何必再去招安,催眉折腰,侍奉那些狗官!”
“好,说的甚好!”
“吉先生这话俺就爱听!”
一群人都是野惯了,也自在舒服惯了的,这一年多来,在湖广一带招安,天天要讨好当官的,有些事也做不得,各人早就憋的受不住了。
现在一听不必再招安投降,以他们的性子,自是十分欢喜。
众人经过吉圭一分析,心眼畅亮,心情也是好的多了,看这山道崎岖难行也不是那么不顺眼了,当下谈谈说说,居然有说有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