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百余人,但只有一百多兵丁,其余二百多是临时雇佣的太平镇一带的镇民夫子,用来拉车装货,普通的辎重兵和辅兵这几天也放假了,长途跋涉,他们也累的够呛,加上战马和挽马在冬春之交时更要加力照料,所以辅兵们都留在营中,没有出来。
而对面的乱兵,少说有四五百人,其中有两三个千总,十来个把总,多半是巡抚抚标,少量铁甲,多半是棉甲,装备虽差,比普能官兵还强些,加上人多势众,鼓噪起来,居然声势十足。
“都清楚了。”
张世强做了一个很遗憾的手式,然后他身边两个穿黑甲的军官点了点头,接着便是悄没声息的离开。
“根据登州镇军法,聚众抢掠民财,啸聚生事是第一等大恶,不分首恶胁从,一律处死。”
张世强看着对面的官兵,一脸痛惜的道:“看汝等也是有甲在身,有兵器在手,杀贼立功获赏不是难事,何苦做这种勾当。”
“哈哈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听到他的话,对面的武官们笑的打跌,那些拿着刀枪的官兵们也是笑的东倒西歪。
这里有四五百人,鼓噪起来人可能更多,里头还有不少军官,大家都是巡抚抚标或是正兵营的兵将,能被带出来到太平镇这里来,都是巡抚和总兵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