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都是把手中的火铳向着敌人的胸口刺去。
解决了这些被俘的,残余的乱兵簇拥着几个军官,所有人都是面无人色,拥挤在一起。
“住手,住手!”
正当此时,銮铃声响起,然后是一队骑兵飞速赶来,骑上兵将都是明盔暗甲,头上铁盔上顶红缨,离的老远,便是大叫起来。
“我是方巡抚抚标中军副将,你们是谁做主,出来说话!”
奔行到近前,看到抚标几百人被人杀的只剩下几十,满地的尸体还有不少在沽沽流血,不少将士连头上的樱盔一起被火铳药子打的稀烂,死状十分凄惨,特别是看到枪刺俘虏的一幕时,这个中军副将又惊又怒,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等他奔行近些,立刻便是止住火铳手们的动作,他自报家门是一个副将,火铳手们便都是犹豫,虽然靠近了那些残兵,但手中并没有继续动作下去。
“我是登州镇中军参将,”张世强迎上前去,很平和的道:“贵部这些兵马,强抢民财,聚众杀伤多人,事先受过警告而犯了我军的军法,是以受诛!”
抚标中军眼睛都是要喷出火来,看着张世强,大怒道:“贵部虽然是正兵营,受征虏将军节制,但本部是巡抚的抚标,你们居然敢擅杀这么多,是要造反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