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器可能打败仗,丢官丧命又复丢人,而以张守仁总结的,养几百家丁的花费,也够养几千火铳手,相比较而言,真想打仗的话,还是训练精锐火铳手要合算的多。
    “未知训练铳手,大将军有何秘决教导我等?”
    “末将营中亦有铳手,然而临阵全无威力,尚不如刀矛手,未知这施放火器,有什么要决么?”
    在登州镇的大营中呆了两天,这些算是大明西北和南方系的将领们已经被张守仁彻底折服,如果说在此之前他们对登州镇及张守仁的武勋还有什么疑虑的话,到这个时候,也就只剩下敬服了。
    能叫左良玉和猛如虎这样资历的大将真心诚意的询问,他们对张守仁的敬服,由此亦可见一斑。
    张守仁微微一笑,反问他们道:“猛帅,左帅,还有诸位将军,未知军旅之事,最要紧的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精器械,足粮饷?”
    贺人龙有些犹豫,但这两样正是他的软肋所在,所以还是先这般回答。
    一边的湖广镇副总兵张任学不屑道:“此乃军旅必有之事,岂能是致胜之因?依末将来看,当是将领知兵。”
    他是文吏出身,此话当然不会被众将赞同,当下人人摇头。
    “当是严明军纪罢?”
    左良玉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