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将准备好的话说出来,今晚和此前的努力,也是他自己收服贺人龙在内的南方和西北明军,最少现在预先做一些准备,数年之后,自己自成格局的时候,很多现在做的准备就能派上用场了。
就象下棋一样,预先做一些准备,能多看多走几步,自是最好。
话未出口,花厅阶下灯影摇动,张守仁一皱眉,知道有要紧的事发生。若是不然,有自己的吩咐之下,不论是谁也不会擅自来打扰的。
“大人,”来的是李灼然,他神色淡然,行了个军礼后禀报道:“外边有一些太监来求见,说是有要紧的事情。”
“太监?”
“当是随京营南下的吧,应该是监军刘太监的伴当。”
“喔,你问了是什么事没有?”张守仁对太监的勾当还是知道一些的,最废物的太监也知道拿着虎皮当大旗,如果不是真的刘元斌差派来的,估计也就是来敲几两散碎银子花……太监口气大,但有时胃口却并不算大,毕竟国朝几万太监,有权位的就那几个而已。
“末将问了,奈何他们一个个骄狂的很,坚持要见大人,否则不肯说。”
“那,没有办法。”张守仁转身贺人龙,带着歉意道:“只好叫他们过来,打扰我们的酒兴,真是该死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