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之意,张守仁很坦率的道:“当日若非恩师赏识,我可能还在浮山任副千户,哪里有今天!”
“大将军过谦了,以大将军率军练兵之才,无论如何都有出头的一天。”
“可能是,亦可能不是,总之师恩需报,再者说,我老师离开登州,我心中亦有愧。”
登州民乱,朝廷为了稳定大局,全部都是捏着鼻子认了帐,但其中张守仁联手尤世威,压制刘景曜等文官之事却是落实了的,张守仁是刘景曜从百户时就青眼相加的人,师徒二人也算一段佳话,消息传开,于张守仁名声确实有所不利。
现在这样,倒也就能理解他为什么这般出力了。
“大将军果然有心,师弟二人,将来必是我大明国史上的一段佳话。”
身为大将军,青史留名是一定了,张守仁听着这话,微微一笑,看看万元吉,犹豫了一下,终是又道:“此次我奉命回山东,多半是不回南了。”
“大将军……”
万元吉是受命而来,听到如此笃定的回答,失望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我会上疏言事的,奏疏名字已经想好了。”张守仁笑道:“就叫:《奏剿贼用事当以抚为先事疏》。”
“大将军的意思,当以抚为主?”
万元吉额头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