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,否则亦练不出强兵来。而以现在观之,左镇练兵只是笑话,十余日才抵得浮山这边一日,怪不得张大将军能屡次战胜强敌,建立不世之武勋,难怪,难怪!”
张溥神色阴沉,最后点评道:“太祖皇帝与太宗皇帝年间,军士每五日一操,则蒙古人不能敌,天下安然,今观大将军所为,平定天下不难矣。”
俗话说杀人诛心,张溥此语一出,吴应箕皱眉不语,便是一向有置身事外之感的候方域也是面色难看,陈子龙沉默良久,终不能应。
他若应,张溥自然会劝,张守仁如此经略地方,严训军队,古今中外千年之下,只有开国帝王和其部属才会有如此的向心力和团结凝聚的力量,不需文官辅助就能有如许基业,唯有本朝的高皇帝在初始肇基之时才有过这般情形。
呆在这里,可能被裹挟,陈子龙不比普通士子,他有功名官职在身,一旦从逆,就是奸逆,要受万世唾骂。
这些话很好说,事实是摆在眼前的,但陈子龙不应一语,张溥盯他良久,终也是无力一叹。
如此,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,陈子龙可以借口与张守仁有番薯之事的赌约,但男儿丈夫,何必将如此大事推在一个赌约上……他就是不想走,浮山的一切已经吸引和打动了他,在他人身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