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十余两,不一而足。
“要紧的还是识字!”
有个胖胖的中年人唾沫横飞的道:“有人说太保侮辱读书人,不喜人读书,纯粹是放屁。军中人人都要读书识字,咱们登州城最少有小二百的秀才被雇在浮山各处教书识字,就是不背那些经义,话说回来,当兵的背经义做甚,记帐的行医的背经义做甚?当然是学校编的那些教材才管用嘛。”
“识字的就是比不识字的脑子灵光,咱们登州城驻扎的兵马,人人都识字,待人客气,军纪也好,我好歹活了快五十了,打从万历年间到现在,见的兵马十几二十支总有了,有哪一支能和太保带的兵马相比!”
“听说原本的尤总兵官要调走了,知道到哪儿去么?”
“这不知道……这老镇台我见过一回,人挺和气,不过怕是没啥本事啊。”
“就是,他不是浮山出身,谁服他?”
“走便走吧,咱们不理这些,还是继续说咱登莱的事儿。”
人群之中,有一个穿着土布青衫,戴着平定巾的青年在很注意的听着众人的议论,在听到大家说起尤世威时殊无敬意,不觉往身边的老者看过去。
“不妨,老夫听的多了。”
青年是前来登州游历的吴应箕,他早年在北京应试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