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匠基本上就是凭手艺和经验,将作处从上到下最大的努力就是将经验固化,而不是在某个人的脑子里。
就拿火铳套管上刺刀来说,大明在万历年间也有这种想法和试验,但别处出产的火铳套管薄厚不一,每个铳管要单独磨制合适的刺刀和配件,这要是装备几十支或几百支问题还不大,若是几万支火铳,这个工程量是难以想象的。
浮山就无此问题,一切基本上是标准化出产,每支火铳发下之前都经过严格的标准,误差极少。
有这么多担子在身上,林重贵是不大可能参加这种固定召开的执委会议,不过,这并不妨碍他负责日常行政管理的副手将他的意思带到这里来。
“老主办说的好啊。”
林重贵可以说是这一群主办中的老人了,当年的辽民工匠中的幸运儿,吃过苦受过罪,不是遇到张守仁,现在尚不知道在哪里受罪,论起忠诚,整个浮山不敢说没有比林重贵更忠诚的,但肯定最多也就是与他持平了,连他的意思都赞同,大家的压力无形中就小了很多。
“后勤处的意思也是不必等大人的指示到再下令。”后勤部的执委呵呵一笑,向众人道:“五万三千余人的军队,还有数万民夫,每天吃粮就得近三十万斤,加上两万匹马的豆料每天是十余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