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身子上就感觉有如重石压将下来。
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起身时一边着衣,一边就是埋怨云娘道:“这几年何曾起过这么晚!”
“你就是铁打的人,也总该歇息一下吧?”
“这你不懂……”张守仁叹口气,抚了抚爱妻的头顶,他身形高大,这个动作看起来十分自然,云娘开始不乐意,觉得他在摸小孩一样,时间久了,也就惯了。
见他如此,云娘十分乖巧,不再劝他,直接叫人开了早饭送到屋子里来,自己服侍张守仁换衣服,洗漱。
待张守仁一切完备之后,人也精神了很多,也得门来,不少昨日随行回来的武将却也是差不多前后才出门,各人见了面,先就是尴尬一笑。
“你们这些家伙,都随我来吧。”
张守仁的日程很紧张,济南他不可能久久放着不管,那里毕竟是山东的政治文化军事中心,他不镇济南,容易落人口实不说,还有不少大事会被耽搁。
临清刚落入手中,德州尚要经营,要紧的是兖州和淮扬。
现在来说,兖州和淮扬将是下一步着力的要紧点,也是他经营天下,预备甲申大变的必得之处。
以徐州为中心的淮扬江北之力,人烟稠密,不论是物资,交通,人力物力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