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银子俺们不能收,一会盘查清楚了,一文钱也不要老丈你的。不过,如果是东虏细作,或是什么密探之类,老丈也要趁早说清楚了,免得生事受苦。”
“老夫只是一个寻常人,哪边的探子也不是。”
刘子政此行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,所以也真的是十分坦然,对答起来,十分从容。
这种态度也是感染了盘察的官兵,虽然这个老者孤身一人,携马带剑,不是凡人,但登莱这边的规矩只是盘查东虏细作最为严格,而刘子政是从宁远过来,这种可能性极少,所以也就不必多管了。
“老丈,你的银子拿好。”最后在刘子政将要离开之前,带队的副队官将他的银子还了回去,笑着道:“瞧着岸上有穿全黑军装的没有?那是我们的镇抚军法官,要是我收了你的银子,今天晚上就得被拿下关起来,官职肯定保不住,这身皮多半也被剥了去,这实在是得不偿失啊老丈……好歹俺们副队官一级年俸也有好几百两呢!”
“霍!”刘子政知道浮山的军制,副队官协助队官管四百来人,大约就是辽镇千总一级的武官。
这个级别,一年居然明面上的俸禄就有几百两之多,而辽镇千总只是一个小武官,一年靠吃空额喝兵血,加上贪污饷械军粮马料费用等等也未必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