敝破败,虽然南方热闹,但盛景之中有隐忧,南方士绅权重,重桑轻谷,而且南都之中,十里秦淮金粉,看似繁富,不过是少数富裕者争强斗富追欢买笑的地方,那种繁富,叫人瞧着心中哪里有丝毫喜悦。
    纸醉金迷罢了!
    而登州这里,才登海边就是这般景像,放眼看去,都是些普通的商家和百姓,那种热闹与富足,还有那些从小食店和酒楼饭庄中漫步出来饮足饱食后的满足与惬意,只有在刘子政少年和青年时的万历时期,在北京或南京扬州苏州等大型的城市之中,方能得见。
    “乃至如此乎!”
    在刘子政的心中,这般的狂呼着!
    他是知道登莱的富足和安定,但真的没有想到,居然到如此地步了。
    “太保大人的车驾已经进登州城了。”
    “嗯,往水关这边过来了。”
    “上次他过来还是两个月前了,此次当是为了新船下水之事前来吧?”
    “不止,不止。”
    在刘子政面前,是一群穿着华美的士绅,都是正当盛年,一个个都精明外露的模样,谈吐起事情来,都是用十分笃定的腔调,一看就知道是登莱两地很吃的开的大士绅。
    只是他们身边又有商行的伙计,不停的来汇报着船只进入和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