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圣旨举在胸前,大声喊出来了。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镇北侯即可入宫面圣,钦此!这太监嘴里那尖声的官话,让李从年心里不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难道太监说话都要如此吗?
臣镇北侯李从年接旨谢恩!李从年叩头接旨,按理说说这进入宫见驾找个太监传个口谕就行了,怎么非得用得这么慎重,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?
这为公公面生得很,不知道以前在宫里什么地方当差?接过那个太监递过来的圣旨,李从年站起身来轻笑道。
侯爷言重了,奴才以前只不过司礼监执墨使而已。对于李从年这般善意的姿态,那个公公脸上有些受宠若惊答道。
要知道李从年现在可以说是崇祯皇帝的大红人,根本不用向他一个小太监如此放低姿态说话,但是李从年的这种态度,却让这个太监感觉到了一丝被人尊重之感。
正在这时,侯爷府的福伯抬着一盘用红布包裹的银子,走了进来,站在李从年身旁。
诸位来传旨,车马劳顿,这些都是给诸位的茶水钱,希望大家不要推辞。虽然李从年心里十分看不起这些太监,但是他也知道人不可貌相,这些太监在大明朝往往最能翻云覆雨。
这是因为他们是离权利中心最近的一群人,普通的学子还得通过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