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劫了,想到激动处,这个王管事顿时火冒三丈,在那些戒备的范府家丁保护下涨着通红的脸望着这些士兵。
可是无论这个王管事,在车队里怎么呼天抢地,周围的军士却一个买账的人都没有“妈的,老子告诉你们卢总兵,让他们都砍你们头。”
“哼!老子谁敢杀我们忠义军军士的头!”听见这话的李默冷着脸走了出来,指着那个管事道:“你不过是范家一个小小的管事,竟然要砍我们忠义军的头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“兄弟们,有人侮辱我们忠义军,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李默嘴里满是杀意道。
“杀!杀!”周围的军士个个脸上满是愤恨附和道。
作为一个团体,特别是军队,要想凝聚强大的战斗力,就得让士兵们对这个团体有归属感,不然就算这个团体人在多,也不过是一团散沙而已。
“忠,忠义军?”在场的人听见李默嘴里的话语,吓得脸色有些苍白起来,大凌河畔的那几千颗鞑子人头,可是不是毫无作用的,至少他为忠义军立下了显赫的威名。
“什么你们是忠义军?”那个管事听见李默的话,嘴里有些结结巴巴道:”就算你们是忠义军也不能随便抢夺人家的财物啊!”
“哼!老子才不稀罕的你破东西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