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逼死了你得母亲,霸占了你得女人,如此大恨你能容忍吗?”李从年脸上轻轻一笑,胸有成竹对骆养性问道。他有信心把多尔衮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成为他的牵线木偶。
骆养性听闻李从年的话,皱着眉头的脸上,想了想,嘴里解释道:“如此大仇,怎可容忍!”
“那要是这人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呢?”李从年有继续问道。
骆养性也是一个聪明人,听见李从年如此说,他怎会明白过来:“侯爷您说这个多尔衮,他?;”
李从年点头示意,双手负在背后望着锦衣卫的诏狱脸上智珠在握,双眼上那发着奇异的光彩,心理一片冷笑:“如此大恨,他多尔衮要是能容忍的话,他就不是日后的摄政王了!”
位于诏狱一座普通的休息室里,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朴素,这里不过是诏狱狱卒值夜的地方,房间里除了一些简单桌椅外,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。
当惊吓过度的多尔衮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浑身的伤口让多尔衮额头冒冷汗。抬起头,当多尔衮从□□坐起来之后,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囚衣,受伤的伤口也已经用上好的金疮药包扎过了,经历过战阵的多尔衮知道这些金创药,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帮助伤口愈合,进行消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