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老朱家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搞臭的!”朱焕山的狡辩,让崇祯忍不住冲上去想踹这家伙解解气,要不是现场他被李从年拿住的话,这个朱焕山真的要被他打成猪头了。
“皇上息怒!”旁边的李从年在也看不过去,上前劝慰崇祯道:“皇上何必动怒呢!天下藩王欺压百姓甚多,也不差眼前这个朱焕山,要想预防以后这种事情的发生,就必须想一个办法解决问题啊!”
“呼呼!爱卿说的不错!来人!把这狗东西交给都察院和刑部处理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!告诉那些人,谁敢徇私枉法,小心他们头上的乌纱!”听见李从年的劝告,崇祯脸上轻呼了口气,坐龙椅上喘着气,呼叫门外的侍卫把朱焕山抓走了。
“皇上!小的可是您的亲戚啊!也算是皇皇家贵胄啊!皇上就饶小的人一命吧!皇上……”渐渐满嘴求饶的朱焕山被侍卫们拖了下去,望着这个被侍卫拖下去的朱焕山,李从年心里一阵冷笑,这些仗着特权欺压百姓的贵族,都没一个好东西,要不是现在要做的事情的太多,开放海禁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,李从年早就禀报崇祯撤藩了。
自古以来藩王都是统治阶级不稳定的因数,因为这些藩王势力强大,不仅站着国家的过多的资源,而且犹如国中之国,这种